难道他和许泽洋真的闹僵了?

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的时候,梦里全是陈雪要和我绝交的画面。

我啊一声,几乎是汗津津的从梦中惊醒。

午后骄阳透过玻璃窗,照在白色的大床上,明明耀眼又温暖,我却因为梦境里和陈雪的绝交而大口喘气。

不行,安顿好童女士,就得找时间回江城一趟。

这样想着,我赶紧起身。

盛晏庭这边的套房里只有一次性洗漱用品,我简单冲了个澡,然后打车回原来的酒店换的衣服。

傍晚时分,我带了童女士爱吃的家乡菜来到医院。

没一会儿便接听盛晏庭的电话。

得知我在医院里,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盛晏庭也赶了过来。

这顿晚餐,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虽然吃的有些拘谨尴尬,但童女士终是接受了盛晏庭的存在。

至于全身检查的问题,童女士不愿意做了。

用她的话说,前不久才在西雅图做了全身检查,这次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晕厥,所以没有必要再做全身检查。

既如此,我也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