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得已之时，再让荒天兽先凶兽一步死掉，但可以是只剩下最后一头凶兽。

打擦边球，谁还不会了？

此刻的小兽不需要靠祖师娘带，同样能踏步虚空，就是找不准方向。

瞅着祖师娘道：“小姜导航下线，祖师娘导航上线。”

祖师娘忍俊不禁，拍了拍她的脑袋，“一会儿放开肚皮吃，但不要撑着了，你还小。”

小兽懵懂地歪着脑袋，“祖师娘，我一直有个疑问，当年荒天兽能砸死凶兽，为什么您不让我砸死凶兽？”

闻言，祖师娘幽幽一叹。

温柔地摸了摸小兽毛茸茸的耳朵。

柔声道：“祖师娘希望我们缈缈永远不会有能砸死凶兽的那一天。”

小兽不解极了，“为什么呀？”

砸死凶兽，听起来就很带劲儿，就跟我一屁股坐死你一样，嗯，还带味儿。

祖师娘轻声道：“荒天兽活着的时候，身体虽然强悍，却也柔软，并不能砸死凶兽。”

只有死了的荒天兽，身体才能成为天地间最坚硬之物，不但能砸死凶兽，起筋骨皮还能铸造成世间最坚不可摧的武器。

嗯，回头再跟缈缈说，别浪费了。

说话间，祖师娘撕开空间屏障，一步垮入地府的地盘。

姜缈自然而然地往底下一瞅，顿时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

只见荒芜的地面上，密密麻麻全是凶兽的身影，看得她密集恐惧症都突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