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小厮,符今渊一忙就忘记跟沈岁安说了。

沈岁安满意地搂住他的胳膊,“王爷,您真是无所不能,太厉害了呢。”

“我只有这点厉害吗?”符今渊挑眉看她。

“当然不止,哪哪都厉害。”沈岁安笑嘻嘻地说,主动送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符今渊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暗哑,“你别招我。”

他还在守丧期间,今天连酒都没喝一口,更别说碰她了。

虽然他对符帝没有什么感情,但他是生父,为他守孝算是他们父子这辈子最后的亲情了。

他们刚回到王府,长史就迎了上来,行礼之后道,“王爷,今日穆府给您送了请帖。”

“穆府?”沈岁安转头看向符今渊。

符今渊接过请帖看了几眼,轻笑一声,“是穆骋天。”

“到时你与我一起去。”

沈岁安:“他邀你过府,定是有要紧事要说,我怎好跟着去。”

符今渊指着请帖上的字,“写的是伉俪,那不就是连你也邀请了。”

“我与穆夫人……只是见过面,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沈岁安惊疑,还是先帝殡天,她在宫里见过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