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王德全，眼神显得有些凶恶，声线沙哑而冷沉：“陛下既是心疼皇贵妃，那本宫自是没什么可说的，本宫会按照陛下的要求操持好选秀，公公请回吧。”

既是要她操持，那她便‘好好’操持，定不会让皇贵妃失望！

王德全倒是不怕贤妃的眼神，他躬身行礼：“那奴才便先告退了。”

钟粹宫门口。

王德全挥了挥拂尘，准备去复命。

跟在他身旁的小太监有些好奇：“公公，贤妃娘娘瞧着的确是生病了，看起来还病得不轻……”

他觉得贤妃娘娘不像是那安排流言之人。

王德全回头看了眼钟粹宫的牌匾，他笑了下：“贤妃娘娘的确是生病了，但病的如何还是得由陛下来定夺。”

那流言究竟是谁传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是如何觉得的。

小太监挠了挠头，不是很明白。

王德全看了他一眼，抬手在他的帽子上敲了敲，说道：“你呀，还得学，得练，咱们这些下面的人啊，不需要去为主子思考， 只要做主子想要咱们做的，想让咱们说的就成。”

真正的事实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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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风和丽日是个好日子。

风家上下所有人在菜市口被问斩，一同问斩的还有温氏，即从前的西太后，如今的她已从皇家玉碟上被抹去。

风阮莹与风阮昭也就是从前的灵妃跪在一起，两人头上戴着沉重的枷锁，神色麻木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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