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你没事吧?”梁娆心里突突的,下意识脑海中冒出一个可能。

不、不会吧?今日可是太子的大婚之日!太子应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母亲,回家!我要回家!”商幼溪浑身颤抖。

梁娆也不敢再耽搁下去,当即带着商幼溪坐上马车。

回到府中,梁娆再也忍不住询问。

然而无论她如何,商幼溪都只将自己蜷缩在床角一句话不肯说。

直到梁娆急了,甚至要扒商幼溪的衣服去检查,商幼溪这才“哇”地一下哭出声来。

“母亲……我,我和殿下私会,被陛下看到了!”

商幼溪断断续续将今日被陛下撞破的事说出。

梁娆听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陛下当真是这样说的?”

悖德越礼,不知廉耻。

这两个词从陛下口中说出,溪儿的将来可怎么办?!

“那后来呢?后来你怎么出来的?”梁娆似乎抓住一点希望。

商幼溪一直摇头。

她也不知道,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为了不连累将军府,她好几次试图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