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之见,鸣金收兵便能让一切结束么,朕要不要再下一封罪己诏,昭告天下朕之罪,然后由朕统领众卿,向大晋割地赔款赔罪?”

齐宴礼眯着眼睛,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龙椅上。

他说话的语气,似有些玩味,眼瞳紧紧的摄着封庆生。

大臣们的呼吸都停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封庆生求情。

金元洲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站出来,他猛的闭上了眼睛。

这西周的朝堂,比以前竟然还要不如。

难道一个国家,竟然再也没有一个臣子像封庆生这般胆敢直言为百姓讨恩惠么。

真是,悲哀啊。

这样的朝堂,不是他想看见的,但没办法,齐宴礼以他的幼孙威胁他让他重新回来。

他明白,一旦同意了从此后便成了齐宴礼的傀儡,便需要事事都听他的,也或许,以前的清誉跟名声都会毁了。

但为了年幼的孙子跟金家老小的命,他只得从了。

“陛下,臣不是那个意思。”

封庆生一惊,赶忙抬头。

只一眼,他便看见了齐宴礼眸中的杀意,半边身子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