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字的念着,清晰的感受到顾平生的手臂有些僵硬,她的心也痛成一团。

“夫君,这幅画像既然是父皇交给我保管的,那便意味着它很重要,你帮我放在暗匣中吧。”

长公主显然根本不认识画像上的人是谁,只有那两句诗,大概意思是作画之人的爱慕之情。

“这里有印玺,看样子,确实是南疆国主所做,可是这也无法证明一幅画便能找到南疆的国玺,所以本宫很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何要在陛下的大婚上闹。”

长公主说着,将画卷递给了顾平生。

“或许是里面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吧,但是一幅画,确实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顾平生接过那副画,慢慢的转身走到桌案前。

他轻轻的转动了一下笔筒,一个小格子从墙壁上弹了出来,他将画卷放进了小格子中,又折返回床榻处,拥住长公主:“殿下,你今日也累了一日了,早些休息吧,我让人打水,给你洗个脚,好么。”

顾平生的手慢慢的在长公主身上捏着,给她解乏。

这些年每每到入睡前,顾平生都会先给长公主按摩一会,还会给她泡脚。

每每如此,长公主都会觉得第二日格外的精神。

“不管怎样,如今陛下外出征战,父皇年纪大了,本宫不想让父皇操劳,既然是父皇交给本宫保管的,不管本宫信不信什么南疆之事,都会完成父皇的交代,大晋地广物博,有兵百万,便是真的有什么南疆人,也不会撼动我大晋的江山王土。”

长公主说着,眼神凌厉。

顾平生看着她眼底的凌厉,也跟着点了点头。

“我去给你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