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县离汴京城可不算远,要是将受灾归因于下雨又或者是土壤的问题,那也不太可能。

故而,他日日忧心,头发都白了大半,是活生生的愁的。

“殿下,这片土地一直是陈家在种,他们家是受灾最严重的,所承包的地也多。”

约莫又走了一会,郭保指着一片更大的田地说着。

陈家是怀县的大户,除了从富商那里承包了很多田地以外,陈家本身也有很多田地。

他们家的地是最先发现坏了的,陈老爹更是因为损失惨重一时想不开上吊了。

现在陈家欠了大批的钱,但好在陈家几代务农,陈家的子孙也算是有经验,好歹保住了两亩良田。

陈家一家十口,就指望着这两亩田地生活呢。

这几日,陈家的人总反应说来啃食种子的椋鸟越来越多了,眼看着播种的种子被椋鸟吃了,只怕是再不解决,这仅剩的两亩田地也要保不住了。

“那为何不着人驱赶椋鸟?”

帝乙皱眉,低声说着。

椋鸟一事,从未听来调研的官吏们提起啊。

还有椋鸟属于益虫,以食用害虫为生,若非郭保亲口说,他也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