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你真是病了,神经病。”

明棠盯着帝祀,脚步往后一退,觉得帝祀有些精神错乱,他似乎刻意忘记了一些事情,却还记得自己答应过他要帮助他完成几个条件。

帝祀果真是下贱,果真是无耻啊,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离开战王府,能离开汴京城,条件就条件,左右没多久了。

再说了,她还有许多事情没完成,四泰堂还有高声村那座大山的使用权,她都有计划没完成。

“行,不过我也有要求,那便是你日后跟我说话,离我三尺之距,我看见你就烦,左右两厌两相厌,不如离的远点。”

明棠又往后退了两步,扭过头,不去看帝祀。

帝祀忘记对她做了什么,可她记得啊。

她能忍住没拿刀剑捅帝祀,都是她耐力好。

封建王朝不讲道理,她没背景,没有家族庇护,就像是浮萍一般,她每一步,都走的万分小心,唯恐会招来祸事。

她还不够强大,她还需要进步,所以,需要妥协,但她绝对不是懦弱。

就一个月,这一个月,她发誓要让自己强起来。

她要自己以后哪怕离开汴京城,要无人敢欺辱她。

明棠暗暗的给自己打气,眉眼都是快意跟欣喜,不过这些不是对着帝祀,反而都是因为要离开他了才会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