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戍眉头紧锁,看着二人默不作声。
“那几处你们住着。”
二话不说将房间分配好,总算是可以好生歇息缓缓神。
水路奔波了几日,难得能够清静下来。
君戍屋内。
“陛下,可有受伤?”
一路上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独处,君戍心里何尝好受。
“有天枢和摇光。”
“这一路上的埋伏,阿晚怎么看?”
叶晚尘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得到对方的鼓励,她方才启唇。
“陛下可是担心是宁国公安排的?”
他们的行踪虽不是保密的,却也不至于人尽皆知的程度。
若是她没有看错的话,白日里埋伏的那帮人都有一个纹身,一看就是有组织的。
“不愧是朕的阿晚,最懂我的心。”
君戍轻轻笑了一下道。
叶晚尘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做评价。
君戍轻咳了一下,叶晚尘立马去顺他的背:“陛下可要顾及身子,到了江南只怕是会更加忙碌...”
“早知这般,朕就不该出于私心把你和岁岁安安带上。”君戍如是道。
“陛下再如此,臣妾生气了。”
“阿晚...”君戍很是感动。
心里感动,他鼻子又开始犯酸。
他的阿晚真的太好了,好的让她心疼。
刚出来透气的西面房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抱在一块的两个身影。
嫉妒的面部扭曲。
叶晚尘都已经诞下了子嗣还这般争抢,为何陛下眼里就不能多看看自己。
水面上风吹来,吹的单薄的任玲珑却感觉不到冷意。
心里冷的比身上还冷。
待君戍和叶晚尘消失在二层的甲板上,任玲珑都没有离开。
似乎只有冷风能够让她好受一些。
门倚开来一条缝,叶晚尘轻拍着岁岁安安睡觉,花朝从门缝里看着甲板上吹风的任玲珑。
一边看一边将情况实时汇报给自家主子。
叶晚尘面部勾笑,她其实刚刚就看到了身后的任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