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芷兰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笑很假,很僵。
“魏书记,您好。”
“你有事问我?”
章芷兰放在背后的手突然被一双带着薄茧又干燥的大手握住,她仰头看身边的男人,陈星渊视线并不在她脸上,握着她手的力度却恰到好处可以缓解她的紧张。
“没有,我就是说您工作太辛苦了,一定要注意身体。”这句话发自肺腑。
魏建德年纪和章芷兰父亲章掖不相上下,看到他,章芷兰突然想起远在国外的父母,瞬间觉得无比亲切,所以关心是真诚的。
“好孩子。”魏建德眼神在陈星渊身上扫了眼,笑得越发温和。
简短说了几句,魏建德离开,章芷兰重重松了口气。
陈星渊在她头顶闷笑,“张牙舞爪的劲儿,就敢往我身上用。”
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章芷兰想起来用力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陈秘书长自重。”
刚才的乖巧一扫而空。
她现在面对别人和面对陈星渊,仿佛身上装了一个开关,可以随意切换表情和态度。
陈星渊还想多和她待一会儿的,可章芷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转身一路小跑,跟背后有鬼追她一样。
看着那道纤瘦的身影风一样离开,陈星渊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