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川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块案板上的鱼肉,任夏卿卿宰割。

他是想用力动一下身子,可是没办法,脖子都憋红了,身体的各个零部件,都叛逆得很,谁也不听他的指使。

夏卿卿的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实话,嫁给陆怀川之前,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现在也是。

即便是心里一直暗示自己,你是一个医生,未来会接触到无数个这样的病人,不要有心理障碍。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没办法完全心无杂念。

这虽然是病人,可也是她的爱人,而且陆怀川以后很大可能会完全康复,康复之后,他也必定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一想到这些,夏卿卿的脸就有些不由自主得滚烫。

她想着反正陆怀川也没有直觉,自己直接囫囵给他擦一下得了,但是后来一想,还是得温柔一点,这关系到她以后的切身利益,不可粗鲁。

整个身子都擦完,又给陆怀川换上干净的衣裳,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

夏卿卿倒了水,又把脏衣裳洗了,从自己的药箱里把外公留给她的银针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