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在做梦。”

越苏任由他抱着,骨头被压得有点疼,却没出声。

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在耳旁呢喃“对不起”,她唇边溢出一声叹息。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那时候或许很苦,但现在回想起来,也就那样。

越苏伸手环住他的腰,他身上很冷,寒意跟驱不散似的。

“苦的是我,你还要我反过来安慰你吗?”

傅西烬托着她的臀尖,把她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越苏勾着他的颈项,用腿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嵌在他怀中一般。

“有点凉。”

窗没关,外面风雨交加,愈发大了。

他托着越苏的脸,宽大的掌心和越苏的脸颊仿佛天然契合。

傅西烬低头,抵着她的眉心,嗓音裹着浓浓的颓丧。

“苏苏,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对你的亏欠。”

人最无力的,便是无法回到过去。

他没有重来的机会,更无法代替越苏承受那些苦。

那些人和事,会像无法剔除的疤痕,永远留在越苏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