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教训有过一次就够了,她哪里还敢。

曾琼钰看着楼上的方向,脸色沉沉。

江婉缇说的不错,她再不行动,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

越苏给要要擦药的时候,傅西烬就站在一旁看着。

目光始终笼罩着她们娘俩,却不说话。

最后还是要要受不了,“傅叔叔,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越苏捏捏她的小脸,“别刺激他了。”

要要嘟着小嘴,“小胖上次养的荷兰猪死掉了,是我陪着他一起埋的,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那只荷兰猪。”

越苏动作一顿,目光突然变得很危险。

“你们把荷兰猪埋在哪里了?”

要要:“我们露台的花坛里呀!”

越苏蓦然想起之前露台传来阵阵恶臭,梅真和越穹生找了好些天,都没找到源头在哪里。

现在真相了。

“再有下次,我把荷兰猪挖出来跟你一起睡觉。”

那段时间露台上臭得她连开窗都不敢。

要要伸出两只脚丫子,圆乎乎的小脚趾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