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小心翼翼,听的简凡心尖一阵酸软。
“我想听。”
简凡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很平静也很包容,让郁卿联想到高山,沉默的、可靠的、安全的。
这是一种被爱的感觉。
郁卿沉默了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她说的很慢,简凡很有耐心的听。
积压多年的沉疴重见天日,暴露在空气中,迎来的不是怜悯和冷嘲热讽,而是一个绵长的吻。
时间是良药,爱也是。
“都交给我好吗?”简凡说。
郁卿抿唇,最终还是摇头:“我想自己处理,我可以自己处理。”
“你想怎么做?可以和我说说吗?”简凡没有说行不行,只是这样问她。
其实郁卿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是觉得这是自己的事情,理应自己解决。
“拖着吧。”她说,语气有些迷茫。
好像肯定自己一般,她又重复一遍:“拖着,反正我不会给她钱的,他们要不到钱,就走了。”
“反正他们只要钱。”
简凡摸摸她的头,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将所有话尽数咽回去。
郁卿有时候认死理,犟的跟头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