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烨在国公府受了那么多嘲讽,几乎是堵着那一口恶气从国公府回来的。

他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再结合宴席上那些人的言行,最后得出结论,所有的事,一定跟魏沅箬有关。

现在听魏沅箬这阴阳怪气的指责,他更是怒不可遏。

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什么,黑着脸质问魏沅箬,道:“你喊母亲什么?”

“老夫人啊,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侯爷你也觉得这个称呼配不上那个老虔婆,我应该喊她老东西比较合适?”

前几日她伏低做小,是为了自己对外的名声以及和离后的处境造势,现在势造得差不多了,她还忍他?

去他的狗东西!

“魏沅箬,你放肆!”

裴烨没想到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体贴温顺的魏沅箬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甚至如此这般不敬婆母。

魏沅箬懒得理他,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看话本。

被无视的裴烨又一次被气到了。

他大步来到魏沅箬面前,指着她的鼻尖怒斥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来外面那些不好的言论和今日国公府的丑事都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