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墨墨似乎真要动手,知道他真实杀伤力的言溪心脏狠狠一跳,直接从后面扑过去按住他。
“墨墨,住手!”
墨墨一愣。
身上猛然压上几分重量,熟悉的香气萦绕鼻尖,身体下意识地一颤,脑中像是有一簇烟花轰然炸开,
溪溪……离得好近。
他冷冽的瞳眸几乎是瞬间化开,犹如冰川融化,晶莹的水花刹那间湿润整个眼瞳,猩红的眼瞳变得湿漉漉的,乖软又无害。
他顺着她的力道收回手,好像一只纯天然无害的奶狗,听话而乖巧。
言重山感觉一瞬间宛如被死神盯上的寒意散去。那丝寒意散的极快,以至于他甚至要怀疑是不是错觉了。
言溪紧紧压着墨墨的手,心中松了一口气,指着言重山压低声音教导单纯如白纸的崽崽,“这是你曾祖父。其他人你都可以动手,但是他不行。”
言重山:“???”
不对,为什是曾祖父?
他旁边原本看戏的言鸿长老也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提醒道,“言溪啊!你这辈分搞错了吧。他应该也叫爷爷才对。”
言溪看了两人一眼,悠悠然道,“没搞错啊。说了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言重山和言鸿:“……”
他们隐隐回过一点味来了。
言重山脑海中一根弦线突然断裂!
“我不同意!”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没这么大的曾孙子!”
这个向来一脸威严的老头难得露出老顽童一面,宛如小孩子打滚撒泼要棒棒糖般极其郑重地宣布道,“老头我只要孙女婿!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