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安目光冰冷道:“甄郡府,本侯虽然年幼,却不是白痴。
如果没有你在暗中推波助澜。
甄牛怎会不知死活来将军巷寻死?
这手段本侯熟悉的很。
你不会以为,自己暗中做的那些小动作,故意刺激甄牛,又将他引入将军巷这些事儿,本侯不知道吧?”
“...侯爷知道?”
甄丙浑身冰冷,紧紧握着汗绢,指节泛白,声音沙哑道:“侯爷既然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砍了你的头?”
陈知安幽幽道:“甄伯父,我很欣赏你,真的,陈阿蛮也说这雍州就属你还算个人,藏得最深,骨头也最硬!
我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敢算计姬家和本侯。
但本侯佩服你的隐忍和决断。
而且本侯此行本就是为钓鱼,你恰好替本侯成功放上了诱饵。
本侯耐着性子,也就陪你玩玩!
可姬未央屠了落阳关,本侯火气很大,没兴趣陪姬家玩什么迎接帝族降临人间的戏码了!
现在,
摆在甄郡府面前的路只有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