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上大学?我怎么不知道?”
林厂长变了脸色,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阮七七走了,厂里的债谁去要?
酒厂那么多人,没一个有这丫头的能耐,全都是饭桶。
“不对啊,大学得单位推荐,今年厂里的指标已经用完了,你哪来的指标?”
林厂长很快反应过来,酒厂每年都有一个推荐名额,他是有决定权的,但三月就已经定下了名额,已经去上大学了,这丫头哪来的名额?
“我不占厂里的指标,林叔,我的事你答应不?”
阮七七没说指标的来源,林厂长也没再问了,他以为是陆野搞来的。
他知道陆野本事大,搞个工农兵大学指标并不难。
“你的工作你说了算,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大姐要是学陆春草那样,我可不会客气的。”
吃一堑,长一智,林厂长怕又招来个陆春草,决定提前讲清楚,免得事后有大麻烦。
“林叔你放一百个心,就算给我大姐老虎胆,她也不敢乱来,她就是太老实,才会被前头男人一家欺负,差点命都没了。”
阮七七把阮霜降的不幸婚姻生活,如实地说了,一点都没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