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的众人心头大骇,噗通噗通全都跪下,瑟瑟发抖。

夏蝉衣这才看向之前说话的男子:“你继续。”

男子此时哪还有半分侥幸心理,抖着声音道:“是曲召人,让我们故意挑起戈凤城和难民的矛盾,最好闹的人尽皆知,让汉人都不去你戈凤。”

“最好,最好让你们和难民打起来,能杀你们瑾阳军就更好。”

说着他又磕头求饶:“真不关我们的事,是王五他,他答应曲召人的,我们也不想的,我们是被迫的。”

夏蝉衣没理会他的求饶,而是问道:“周县的曲召人?”

男子摇头:“不知是不是周县的,我们在周县附近的官道上遇到的曲召人。”

想起什么,他继续道:“带头的曲召人脸色非常白,对了,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好像,好像被那啥了。”

夏蝉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形容的不就是使者吗?

据说当初来了个大劈叉,把腿拉崩了,还扯着蛋了,看来还真被劈叉劈坏了。

没想到使者还在周县呢。

“除了让你们在戈凤门口闹事,还有交代其他事吗?”她继续追问。

男子摇头,又点头:“曲召人想让我们进城,进城后再找机会破坏。”

其实曲召人更想让他们进城,之后再找机会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