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被她骂得苦不堪言,脸色难看至极。
她因太师的关系,素来受人尊重,何曾遭过这等罪?
虽气得眼睛眉毛都拧作一堆,却还发作不得。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努力维持一贯雍容的仪态。
只是,勉强的东西哪有个好?
她越想维持风度,越是维持不住,整张脸也跟着扭曲起来。
淳阳笑得欢。
“亲家,薛氏告诉我,汪氏气得脸都绿了,双手青筋暴突,若不是戴氏拼命道歉,只怕当场就要炸了。
哎呀!我一向觉得汪氏虚得很,早就想法揭穿她的真面目,倒叫常氏抢了先。
汪氏那日气得狠了,最后离开时,却连路都走不动。
若非大半个身子靠在薛至的身上,只怕当场就要被人抬出去。
可惜没亲眼看到她崩溃,实在很遗憾!”
宋谨央看着淳阳。
“汪氏,到底拿没拿常家的东西?”
“谁知道啊?这事除了当事人,外人哪能晓得?
不过,瞧常氏愤怒的样子,十有八九是确有其事!
我可不同情汪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