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伤心至极。

“大夫说,可能会留疤。”

都是她的错,平白连累孩子遭罪。

“你请的是哪位太医?”

久久等不到回应,宋谨央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凝在她脸上。

云氏重重地绞着帕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

“是慈济堂的大夫,不是太医!”

宋谨央伸手取下腰牌,递给素馨。

“拿我的腰牌去请太医!另外,去上书房,问皇上要一瓶凝肌膏!”

云氏惊呼:“母妃,这,这……使不得!”

宋谨央瞪她一眼。

“咏宁还小,若当真留了疤,你就不心疼?”

云氏瞬间闭了嘴。

众人上前安慰咏宁,叮嘱她好生休息,便退了出来。

一出西厢,冯氏立刻发了难。

“五嫂,你自己爱受伤不受伤,非得拖拖拉拉不果断,害得咏宁险些破了相。

你看看二嫂,多果断。

这种臭男人难道还要留着过年吗?”

冯氏撇撇嘴。

这就是文官与武官的不同。

平日里五嫂看着挺智慧,可真有了事,却黏黏乎乎,不如武将出身的二嫂果断。

云氏如今也后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