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离开后,宋黎见宋谨央心事重重,正想开口劝导几句,宋谨央却抢先了一步。

“你可明白,皇上当初为何要将你安排在礼部?”

宋黎一怔,继而眸光一亮。

“皇上早知其中猫腻,苦于没有实证,贸贸然调查,会寒了臣子们的心!”

“娘,我明白了,此事我会小心求证。”

说话间,门上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地来禀报。

“夫人,出大事了,有人到门前来闹事了。”

常氏,一卷破席,背负荆条,脱簪请罪。

“求镇国夫人高抬贵手,饶小妇人一命。小妇人上有老,下有小,实在离不得啊!”

她一边哭一边求,声声哀啼,闻之令人心酸。

周围人围着指指点点。

有人不明所以,询问出了何事?

“听说常氏说错了话,镇国夫人雷霆大怒,命人连夜赶赴扬州,买回千娇百媚的瘦马,一路吹吹打打,送到少保府上。”

“少保震怒,求皇上严惩罪魁祸首。不料皇上直接下口谕,命常氏去庵堂一年,为天下苍生祈福。”

不明所以的人听了,义愤填膺。

“镇国夫人忒不讲理!人家不过一句玩笑话,怎么就把人家往死里整呢?”

“当初薛将军的姨娘也是如此,借口为丽贵人肚中皇嗣祈福,被赶去庵堂。”

“我看,最该去庵堂的,应该是镇国夫人才对!她同夫和离、与子断亲,给大乾女子起了一个坏头,最该贬入庵堂。”

崇拜宋谨央的人一听不干了,立刻吹胡子瞪眼睛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