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晴眸光一紧。

她认识那姑娘,她是兵部侍郎韩家的嫡三女韩蝶菲。

她母亲季氏,同死在相国寺的锦衣卫佥事夫人袁氏是表姐妹。

咏晴傲然地抿了抿唇。

不论袁氏、季氏,都恨着祖母。

那种恨不得咬死你,却又无处下口的感觉,还挺棒的!

韩蝶菲边上的姑娘,是她同父异母的嫡姐,高出韩蝶菲一个头,不论身材、气质、容貌、涵养都更为出众。

她歉意地向咏晴笑了笑,又冲韩蝶菲微微摇了摇头。

后者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转开脸去。

季氏是填房,前头夫人留有一子两女。

长女已嫁,次女韩蝶双仅比韩蝶菲大一岁,如今仍待字闺中。

意外的插曲未能影响姑娘们高昂的兴致。

大家围着咏晴几个问长问短,好奇得不得了。

几个相熟的姑娘看到咏贞、咏宁,下意识地问了句:“今儿怎么不见咏书?”

咏贞、咏宁对视一眼,咏晴笑容不变得回答:“咏书这几日染了风寒,祖母便没让她出门。”

“哼!骗鬼呢!谁不知道崔咏书出事了,被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