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游荡惯了,要本事没本事,前几年母妃不是没有给他捐官,他嫌弃官职太小,还得看上峰眼色。

他哪里是个能受气的?

没干满七日,便请辞了。

母妃没说什么,却再也没有替他谋过一官半职。

没办法,他只能依靠三哥。

好在三哥人虽冷了点,对他倒还有三分香火情。

不过,这次三哥忒过分了,竟然明着卖他,还下手那么重,疼得他半天直不起腰。

这腰要是打坏了,他可得叫三哥赔。

一想到三嫂小产的事,他又嘿嘿地笑,报应!

谁叫三哥不做人事?活该没有儿子送终。

想到儿子,他立刻起身,往西厢走去,儿子永良就在那里。

他小心地站在窗外,听到里面传来儿子读书的声音。

他很满足。

这小子,像他,是个有出息的。

他得意地迈着步子转身,却险些撞到身后的人。

刚要发火,一见是女儿咏书,立刻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