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头雾水,也跟着坐起来:“我怨爷什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扯到他们自己身上了。
“哼!不睡了!”胤禛一掀被子,下了床,背着手出了门。
不睡就不睡,安然不知道这位大爷生的什么气,见他气冲冲那副模样,也不挽留,被子一蒙,自己睡了。
胤禛阴着脸出了庄子,脚步迈的飞快,苏培盛颠颠跟在后面,不敢作声,心里还有些好奇,方才进屋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还生气了?要知道,主子爷和侧福晋这十来年,可是从未红过脸的,今儿倒是新鲜。
胤禛也没走远,在庄子周围转悠几圈,然后寻了河边的一块大石头坐下,河水哗哗的声音渐渐将他内心的烦躁抚平,水草在河底随波逐流,摇摇摆摆,隐约能见到小鱼在里面游动,欢快的样子仿佛并不知道愁苦是何物。
他忽然不再纠结了,心想,就算怨又如何,他们已经一起度过了十来年,又为他生儿育女,以后就是死了,那也是要同他葬在一起的,这辈子,不,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安然都休想摆脱 他。
想到此,他忽然站起来,又往庄子走。
这是自个儿想通了?苏培盛一头雾水。
屋里,安然刚刚睡着,忽然感觉身上压了一个重物,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胤禛直勾勾地盯着她,还未等她说什么,唇边一阵湿热。
“呜~爷?”安然推了推他,摇着头躲避:“爷,这大白天的,呜。。。。”
这又发什么疯呢?
下午自然是没有上的了山,还好十三十四一直到掌灯时才回来,还带回了几只野兔野鸡,胤禛正在门口等着呢,见他们回来,难得对十四有了笑脸,关心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十四奇怪地看了眼他四哥,还是道:“在山上碰到几个富家子,他们带我们去远点的山头打猎了。”
“怎么碰到的?不认识的也敢跟着去,你。。。。。”
“哎呀我累了,我去睡了。”十四不耐烦听他四哥说教,将手上家伙事一扔,就进了自己的屋子。
十三见四哥又看向他,连忙道:“我们带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