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司的脸肿胀，如同猪头一般，五官扭曲变形，两只眼睛被充血的脸颊挤压成一条缝隙。

林七夜和雨宫晴辉站在他对面，冷冷的注视着寒川司。

“你怎么知道‘王血’的？”

寒川司努力睁开眼睛，脸上满是羞愤，嘴唇蠕动，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

“我……爷爷……告诉我的。”

雨宫晴辉眉头轻轻蹙起，戏谑的说道。

“寒川祭礼应该一百岁了吧。”

“竟然还活着？”

寒川司轻轻点了点头，尽管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牵扯到了脸上的肌肉，疼的直冒冷汗。

“那你是怎么调查到柚梨奈的？”

“巧合。”

宣布柚梨黑哲死讯后，寒川司无意间发现了他妻子“风祭明子”的下落，顺藤摸瓜找到了柚梨奈。

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雨宫晴辉和林七夜相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好像什么都问了，好像什么都没问。

寒川司好像并不知道他们想要的答案。

“我可以走了吧？”

寒川司小心翼翼的问道。

“去哪？”

两人同时转移目光，笑意盈盈的看向寒川司。

寒川司垂落的手掌紧握，脸上满是愤懑。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这次的事情是我寒川家不对，人也杀了，气也出了，你们难道还不打算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