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见她没怪罪,稍稍放下心,“老王妃和周家都瞒得紧,我们半点儿风声没听见,实不知两家议过亲。”
如果知道,她绝不会带周盈琼去品荷会,也不会让周盈琼见到贺王妃的面。
王爷与贺王妃木已成舟,生米早已煮成熟饭,小世子都生下来了,还有她周盈琼什么事?
侧妃也不用想,王爷早就说过,不立侧妃,不纳妾室。
贺芳亭笑道,“别说你们,咱们府上三夫人也不知道。所以用不着内疚,与你们无关。”
高夫人:“多谢王妃体谅!”
又跟贺芳亭吐苦水,“一个多月前,她娘就带着她来了,说是前几年周家祖母身子不大好,她在北安瑞华寺许了愿,如果祖母身子好转,就来瑞华寺礼半年的佛。今年果真好转了,便来还愿。她娘不放心她住在寺里,想让她借住咱们家。我寻思着礼佛是好事儿,再说又是亲戚,不能不答应。”
贺芳亭表示理解,“是啊,亲戚之间,总得互相帮忙。”
高夫人苦笑,“往后可不能随便帮了,得先查清楚!”
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