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此前忘记告知您,我还会写戏文。”
进殿行完礼,贺芳亭炫耀似地道。
皇帝奇道,“戏文?”
监视贺芳亭这么多年,没人禀报过此事。
贺芳亭笑道,“正是。前一阵恰好写了一本,今日特意带了来,请舅舅指教。”
说着一挥手,身后宫女献上书册。
她进宫时,随身携带的所有东西都经过了查验,确保无毒。
侍女们不能进宫,自有宫女伺候她。
李荣贵谨慎地接过,呈到皇帝桌案上。
皇帝谦虚地道,“朕可不通戏文,指教不了。”
边说边翻开书册,一看戏名就露出了笑容,袁山长赐字记。
“呵呵,小促狭鬼。”
贺芳亭大大方方地道,“谁叫他得罪我了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若报仇,从早到晚。”
实际上,现在无需这出小戏,方山长和云山书院也穷途末路。
但她既然已经写出来了,总不能束之高阁,还是与世人同赏为妙。
皇帝大笑,“哈哈,你啊你,真是小儿之言。”
慢慢往下看,越看越乐,笑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