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明白了,江家虽有种种问题,但圣上还是觉得顺安郡主的日子太过安稳,不大满意。

回到府中,立刻叫来江止修,遮遮掩掩地暗示一番。

江止修想来也是明白的,后来就有了兼祧两房这事儿。

他觉得可行,但前提是低调行事,不让顺安郡主闹得圣上面前,若是闹上去了,圣上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偏袒顺安郡主,还会怪他们无能,连个女子都制不服。

而如果江止修顺利兼祧,让顺安郡主多出个共事一夫的长嫂,事后圣上也会骂他怠慢自家外甥女,不过骂归骂,实惠绝对少不了。

总而言之,顺安郡主过得越惨,圣上心里越欢喜,但导致顺安郡主悲惨的所有事情,表面上必须都是自然而然,或者她自己造成的,与圣上没有干系。

说来有些绕,可圣上就是这样的性情,老臣都习惯了。

回到此时,韦阁老的言外之意,江止修果然能听懂。

惭愧地道,“老师,学生也知道,此事最好让她亲口答应。可她刚愎顽固,就是不应,学生,学生一时也无法。”

韦阁老微微皱眉,“顺安郡主,竟是这般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