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业、仕途,就更别提了,江止修既然想抬举另一房,又怎会让我的父亲、兄弟风光顺遂?打压还来不及!我言尽于此,你们细思。”

贺芳亭走得没了影儿,贺子鸣和鲁氏还面面相觑。

良久,鲁氏迟疑道,“老爷,我们是不是上了江止修的当?”

贺子鸣一掌拍在桌上,怒容满面,“竖子好生奸滑!”

现在他只希望,兄长不要知道这些事儿,否则他吃不了兜着走。

......应该不会知道罢?长女从小就不爱告状。

贺芳亭快到二门时,贺芳妍又带着个小侍女,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姐姐,你这就走了?”

贺芳亭脚步不停,笑道,“怎么,舍不得?”

贺芳妍:“......你又不是金元宝,哪有什么舍不得!”

见她还在走,上前扯住袖子,气鼓鼓地道,“我跟你说,兼祧这事儿,可千万别答应!人家是在欺负你!”

她真的很想看贺芳亭栽个跟头,可一想到高高在上的贺芳亭被人这么欺负,又觉得莫名难受。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同为贺家女,贺芳亭被欺负,等于她被欺负,面上无光。

贺芳亭有点意外她会这么说,怔了怔,道,“父亲和你母亲,都让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