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嘴,搬出晚餐席间那套说辞,“我才刚开始拍戏,需要先融入剧组,找找感觉。”
“一整天待在片场不够?”
“不够。”我始终低着头,放好最后一件衣物,盖上行李箱。
“宋怡。”
鹤临渊的嗓音有些不悦。
我握着行李箱拉链的手微微一紧,片刻后若无其事拉上拉链,低声应:“嗯。”
“把头抬起来。”
我没动。
下一秒,男人忽然弯身将我从椅子上捞起来,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他的眸子漆黑深邃,如同一口无波的古井,看得我有些心慌。
刚想别开眼,他掐着我下巴的手使了使劲。
我嘶的一声,“疼......”
鹤临渊闻言,这才微微松开手,另只手仍然锢住我的肩,“告诉我,为什么要躲我?”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看了出来,我眼睫轻颤,“我没有。”
“我才刚回来你就要搬出去,不是躲我是什么?”
“不是,我真的是为了拍戏。”
鹤临渊又不说话了,静静盯着我的脸,试图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