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急速起伏,眼泪簌簌。
伤心到极致时,人的确会忍不住干呕。
“呕——”
我跑到旁边,扶着树干呕吐。
严立恒想扶我,但刚碰到我的手臂,我的干呕更猛了。
他脸色顿时难看。
强势在一次次的眼泪、控诉下,化为虚无。
被相爱过的女人厌恶到吐,完全挫伤了身为男人的尊严。
他双拳握紧,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我恢复平静。
利落锁上大门,回到房间匆匆洗漱窝进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别墅只有自己在,让我十分没安全感。
加上严立恒的污蔑和异样眼光,我打算接父母到S市后就搬出去。
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但莫凌飞是个好人,不应该被诋毁。
思绪纷杂间,我渐渐沉入黑暗,只有床边一台微弱光芒的台灯还亮着。
……
严立恒离开后。
径直到酒吧包了卡座,发微信找几个好兄弟陪他喝酒、出主意。
江墨最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