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劝完我，还若有所思：“不过分手剪照片我见得很多……帅哥，我给你和美女一人五张单人照，十张双人照，到时候分手也别剪照片哈，免得后悔。”

我哭笑不得。

“来来来，不是情侣也是朋友嘛，拍个合照。”

女人退后两步，招手让我们靠近作势要拍。

莫凌飞站在我身边，以守护的姿势护着我，不被身后来往的人撞到。

女人露出姨母笑，咔嚓一声，拍立得吐出相纸。

她甩呀甩，照片显露颜色。

“真好看。”

“怎么样？我的技术还行吧？199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嗯，我觉得可以。”莫凌飞接过，“我付钱吧。”

“没关系，还有十九张没拍完。”

“本人支持换地点拍摄。”

莫凌飞拒绝这个提议，就在这里拍满二十张，付账后拉着我离开。

收款后，女人望着背影嘟囔：“不想换地方拍，是怕我当电灯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