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高楼之上。

一抹银白色的锦衣身型负手而立,他将下方的景象尽收眼底。

那精致立体的面部线条,却并未因此柔和。

还不够。

他吩咐:“荆毅,再去办两件事。

其一,吩咐衙役,好好‘照顾’战县令。其二——”

当夜,全京城都开始传:

“太可怕了!若不是今日事出,我们还不知道战贯墨的才学全是压榨陈玉皎而来!”

“陈玉皎,一个女子,竟有治理一县的能力!”

“仔细想想,陈玉皎有才识、有庄园、有银子。战家人不愿和离,指不定就是为了继续压榨她!”

“对!”

无数人带节奏,开始咬定:

“之前战贯墨装得那般包容、大仁,没想到是想压榨陈玉皎!利用陈玉皎!”

“那战家那么多人,个个冠冕堂皇说要弥补陈玉皎,该不会也是别有居心吧?”

“啧啧!多半是!”

毕竟曾经憨厚老实、人人称道的一方父母官,都全是装的,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所有战家人的人品,就此全被百姓们怀疑,成为酒后闲谈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