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南潇特别恨她的情况下,将来她报复南潇、让南潇失去一切时,她才会从南潇的悲伤和愤怒中体会到快感。
现在南潇对她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这怎么行呢?她还要说话,谢承宇却冷着脸道:“不要再说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忘了你对南潇做过什么吗?你对潇潇做过那么坏的事,她恨你或是诅咒你都是理所应当,你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
“……”
谢承宇很少用这种几乎相当于斥责的语气说话。
她和谢承宇认识那么多年,谢承宇有过伤害她、让她心冷,甚至是对她发火的时候,可是她从未从谢承宇嘴里听到过如此直白的斥责。
许若辛目光有些颤抖,这种的谢承宇让她感到陌生、惶恐和伤心。
在这复杂的情绪之下,她都没办法再说话了。
见许若辛闭上嘴巴了,谢承宇搂着南潇的肩膀,低声道:“潇潇,你不需要理会那些话。”他的声音很轻,但是病房里安静的针落可闻,所以许若辛还是听到了他对南潇的低声嘱咐。
这让她放在床上的拳头收了起来,一股痛苦爬上胸腔。
谢承宇是真的照顾南潇的感受啊,知道南潇不想听到她的话,就直接让她闭嘴,他为什么对南潇那么好呢?
南潇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把谢承宇勾的魂不守舍吗?
她正想着,这时病房的门开了,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银框眼镜的张大夫走了进来。
张大夫看到谢承宇,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然后来到病床前说道:“谢先生,你来了,我们刚才已经针对许小姐的情况开过会了。”
南潇抬眸看向这个胸口挂着姓名牌的张大夫,这个人就是那位专家吗?
半个月前的晚上,谢承宇就是为了带许若辛去和这个专家会诊,再加上回公司办事,才夜不归宿的。
南潇往旁边站了站,让张大夫走到许若辛的病床前,张大夫低头查看了一下许若辛的伤口。
“你们的会开的怎么样?”谢承宇问道,“商量出接下来的诊断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