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高阳整个人噎了噎,他怎么觉得自己入了江寒的套?

不想那么多了,江寒愿意给他设套,那也是他有足够的价值。

这是他的荣幸。

“掏水洞子的不是我,是我爸。”

“你爸?”

见江寒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辛高阳又急了,“真的是我爸。不过他也没怎么掏。”

辛高阳又挣扎了一下,还是跟江寒说明了情况。

“掏水洞子这个事情,不管是南派还是北派都会。很多人觉得北派就是个旱鸭子。其实北派也会遇到水的。

“不过北派掏水洞的技巧跟南派不能比。而南派向来都是父传子。我爸肯定是跟着我爷爷去的。

“但那个年代你也知道,太动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都有。爷爷没有死在水洞子里,却死在了那个动荡的社会。

“我爸改名换姓的活了下来,我妈大概也知道一些我爸的事情。所以她非常反对我做潜水之类的事。

“可有些东西是家族遗传的。小的时候,被班上的同学带去东钱湖游泳。我一开始还是套着游泳圈的。结果下水没多久,我丢开游泳圈就会自己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