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下人们手忙脚乱或奔或嚷的动静。
“江公子!你怎么敢对咱们家侯爷动手!”
江雨霏和谢令窈对视一眼,哐当一下丢下手里的茶盏,朝声音最大的那处赶了过去。
江时祁连着几日不曾回府,就连太夫人也以为他是公务繁忙,实际上他不过是心里乱,不想回去罢了。
沈知柏见他整天拉着张脸,直接帮他告了假,拖着他来逍遥楼听曲。谁知人一来就开始一声不响地喝酒,也不说话,也不理人。
沈知柏问也不问不出个所以来,便干脆由他去喝酒,自己悠哉悠哉听着曲儿。
可坏就坏在,这些雅阁其实也并没有多隔音,虽是正常音量说话还好,可隔壁的景阳侯明显是动了火,扯着嗓子嚷嚷,被江时祁一字不落,听了个一清二楚。
其言语间,对谢令窈所有冒犯与意淫。
江时祁缓缓放下酒杯,神色平静地起了身,走之前还跟沈知柏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让人帮我温酒。”
沈知柏呆愣地点了点头,目送着江时祁出了门。
没多时,江时祁进了隔壁的雅阁,然后便是拳拳到肉的动静,
沈知柏意识到出大事了,连忙赶过去,可是已经晚了。
景阳侯鼻血横流,一张老脸上尽是青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