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头皮都发麻,盯着主子想剥他皮的目光说。

“那个陈天所言确实是实情,他家中有几亩薄田,当时林恒生将那一片都承包了下来,别家碍于他恶名,都答应了。”

“唯独陈家怎么说都肯不答应,最后陈家父母在去地里干活的路上掉进了沟里淹死了,都说是林恒生动的手脚,但没有人瞧见,也就没有证据。”

沈安安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彻底黑下来的天色,对冷着脸的萧渊说,“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客栈吧。”

萧渊不情不愿的点头,牵着沈安安有时还不忘冰冷的剜了庆安一眼。

“……”

“你真是半点眼色都不长,刚才那气氛,是能打扰的吗?”庆丰也剜了庆安一眼。

庆安摸摸鼻子,“事关林家,是皇子妃未来的嫂子,我想着皇子妃应该会着急,这才急匆匆禀报。”

“什么天大的事儿能比得上主子和皇子妃的感情,事情什么时候不能说。”

“知道了。”庆安蔫蔫的说。

庆丰将客栈整个二楼都包了下来,晚膳也是店小二端上二楼吃的,庆丰特意交代过,所以除了店小二外,没有任何人上二楼打扰。

沈安安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事,她看了萧渊一眼,说,“明日就是良嫔口中的三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