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他会一一兑现。
即使他和谢孤欢是毕生政敌。
玉晚怕生变数,态度软了一些:“我知道了,王爷大概何时送我离开?”
“最迟五日后。”尉迟砚道,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暖玉,眸光幽深。
玉晚点点头,回他安排的营帐休息。
等人消失不见,尉迟砚才收回视线,捂着胸口突地喷出一口血,他撑了太久,以免玉晚看出异样。
“主子?您明明……为何还要答应永凰公主?”冷羽扶住他,发现他后背一片湿漉,全是血。
方才在马背上,替玉晚挡箭受的伤。
尉迟砚抹掉嘴角的血,不多做解释,一瘸一拐往回走:“去叫医师。”
……
玉晚在营帐待了四日,除了每日发觉兵马调动外,白日不常见到尉迟砚,他的人嘴巴严实,什么也探听不到。
就连谢孤欢的安危也中断。
她期间去见尉迟砚,也被影卫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你们主子何时回来?”
“公主不必担心,主子大约明日清晨会回营。”
玉晚本以为又是推辞,没想到翌日一早,尉迟砚果真回营,一身银色戎装,眉目冷戾,手持一杆长枪,坐在马背上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