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
那不是他。
抛去恶毒不说,只要与玉晚交锋过,他绝不可能退她的婚,更不至于非她不可。
冷羽硬着头皮,一一讲给他听。
尉迟砚越听越离谱, 他害死过她,还放弃药浴,主动上门求她原谅,自愿受拶刑,这都什么跟什么?
“主子,晋国几位皇子反了,太子欢似乎遇了险,二皇子联合晋国叛军,欲偷袭活捉谢孤欢,目前永凰公主还不知情。”
冷羽回归正题:“主子打算坐山观虎斗,还是帮哪个阵营?太子欢于永凰公主而言,是至亲之人,若是您帮了公主,她承了莫大恩情,兴许有利于修复您二人之间的隔阂。”
“帮她?”尉迟砚让冷羽解开手脚链子,忽视身体痛楚,眼神阴鸷狠戾,“本王何时说过要帮她?”
他早就想杀她。
冷羽不明所以:“您……”
“你方才说,她很看重谢孤欢?”尉迟砚眼梢危险流淌。
冷羽应是,有股不好的预感。
尉迟砚嘴角弯起:“本王之前为了那个女人,还暗中在行宫布下影卫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