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检查完狸奴伤势,气不打一处来,尉迟砚本就有前科,纵容周芸儿虐杀她的猫,瞧不起畜生,他哪怕失忆,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畜生怎么了?王爷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护短,心狠手辣也是跟你学的,很生气是吗?那就对了。”
玉晚鞋尖往上,抵住他的脑袋,重重踩下去,阴狠清冷又无情:“我不介意让你想起来,当初你也是这般对待我,在你身边活下去,就意味着没有尊严!”
“现在不过是风水轮流,才这么点罪就受不了,摄政王竟也有血有肉,也会痛吗?”
尉迟砚脸色痛苦:“唔……”
胸口疼得他无力喘息,四肢隐隐痉挛发抖,他无论怎么解释她也不会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该看着她的猫吊死在枝头,也该一把火烧死她。
阴戾眼底满是腾腾杀意。
他是疯了,失忆前才会对她有意。
可惜,他不是那个爱她的蠢货,也记不起她口中所谓那些对她的迫害,若是有,那也是她应得的。
“公主如此相信枕边人,殊不知阳奉阴违四字……怎么写……呵……”他苟延残喘道。
脑袋仿佛感受不到痛,任她踩在脚底,阴毒的眼蛇信子般,紧锁她眉眼,深深烙印在脑海,杀意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