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不能忍,可一想到她也受过这种十指连心之痛,心脏疼得开始滴血,一阵阵抽疼。

玉晚想起过去受刑,重重搁下茶盏:“看来力道不够重,王爷都变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还有力气说话!”

她怒而起身,叫人加重力道,旋即转身出去,懒得多看他一眼。

第二日,玉晚兴致缺缺,怕他一个不慎真弄死了,叫秦之夏给他弄了药,顺便把打造好的笼子搬入暗室,把人锁了进去。

铁笼不大,甚至算得上狭小,仅能容纳他一人,但凡想躺下睡个觉,也得屈着腿。

尉迟砚本就有伤在身,一番折磨下来,已是难受万分,出气多进气少,接连昏迷好几日。

可他依然没有反抗。

“晚晚,他身体像是不行了,胸口开始流血,后来又流脓,我用药草替他敷了伤口。”秦之夏查看尉迟砚伤势,适时提醒。

不清楚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想不通摄政王为何低三下四,姿态恳切委屈,像在弥补过去的罪孽。

玉晚摸着茶盏的手顿住,眉色稍显诧异:“他们动用私刑了?”

她记得尉迟砚其他地方并未受伤。

“那倒没有。”秦之夏意识到说漏嘴,“他状况不太对,我担心会不会有其他麻烦,他一直未在朝堂露面,京都必定会有不利于你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