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被吵得头疼,不愿再深究云憬隐瞒之事,可最近也不想再看见他:“让夏夏进来。”

院外云憬面色顿变,捧着梨汤神情受伤,狐狸眼也凝住,想进去却不敢硬闯。

公主还在生他的气。

若他现在进去,她定不会原谅他!

秦之夏瞪了一眼失魂落魄的云憬,一屁股撞开心不在焉的他,手中梨汤也碎溅一地,视若无睹进去。

“你的蛊已解,等调养一阵子,就可以启程回晋国了。”秦之夏收回把脉的手。

玉晚点头:“解蛊药引从何而来?”

之前在晋国一直没找到办法。

难不成和下蛊的尉迟砚有关?

这个想法随之否定,他巴不得拿蛊控制她,看她承欢膝下,怎会好心帮她。

秦之夏眼珠子转了转,说不定那人已经凶多吉少,道:“涉及南疆医蛊,无法透露,只要解了就好,其余你不必担心。”

说得也是。

玉晚清楚南疆一向神秘,有诸多秘辛也极为正常,索性不再困扰,往后心口不再闷痛,也不会受旁人情绪左右。

总归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