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心疼王爷,那位已故的王妃不识趣,我想替她多关心您。”恒月咬唇,莫名不甘心,余光忌惮他手里冷剑。
他容许她诸多放肆。
为何在此事上不能多容一分。
不就是个死人吗。
尉迟砚握剑直起身,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眼神如同手中的剑寸寸暗冷:“你今日用的哪只手推她?”
危险诡异交叠,眼底满是阴翳。
“……什么?”恒月疑惑半晌,触及到他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不敢置信往后退。
她是推了永凰公主没错,可摄政王不是看不惯晋国吗?如今怎么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尉迟砚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细洞,语气阴鸷耐人寻味:“你替她挡了十日欢,按理来说是件好事,我该嘉奖你。但事后她必定会查你,一旦她得知真相,我与晚晚之间必会再生嫌隙。”
眼底浮现些许疯狂之色。
他们之间经不起任何变故。
晚晚不能再加深对他的恨了。
心底可耻卑劣地燃起微弱希望,或许,他与晚晚之间,还有如初的可能呢?
哪怕一丝一毫……
“王爷,什、什么晚晚,我......”恒月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整个人如堕落深渊,阴邪危险满含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