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荔枝眼怒瞪他,暗觉他今日格外不对劲,末了甩了甩手,怕不是把他打爽了?
“摄政王又发什么神经?今日的刺客显然是冲晋国而来,在王爷的地盘遭此劫难,不该给个交代?”她不耐烦道。
虽不知这些刺客到底是他的人,还是二皇子或其他人伪装,但尉迟砚难逃其责。
保不准是一出瓮中捉鳖的戏码。
手腕落下之际,一只大掌猛然把她攥住,在她指间轻揉,小心翼翼似是怕她手疼。
尉迟砚注意到她手上的血,终于回神,找回自己的声音,眸光阴沉略显紧张:“你受伤了?”
气息不稳,毫不掩饰担忧。
玉晚挣脱不了,又想给他一巴掌,声音清冷讽刺:“不是我的血,摄政王赶紧放开,皇兄想必着急了,我得过去。”
“王爷此番纠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算另辟蹊径,想靠联姻谋取治水图呢。”
确认并非她受伤。
尉迟砚才终于松开手,失神望着她疏离冷漠的眉眼,不在乎她的讥讽,心脏抽疼刺痛侵袭险些无法呼吸,艰难干涩扯唇:“她不是我府上姬妾,自王妃故去后,我没再娶妻纳妾。”
言辞恳切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