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恒月姑娘……”冷羽见他失神,出声提醒。

不知是否要惩治那位恒月。

她在王府仅仅作为一个花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若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注定不能留。

尉迟砚无暇追责旁人,怀揣着一件更紧急的事,眸光一沉,直起身向外走去:“去四明山。”

“是。”冷羽疑惑。

四明山不是王妃下葬之地吗?

王爷在她去世不久后挖过一次墓。

如今怎的......

不疑有他,一行人疾如旋踵很快行至山脚,握着铁锹对着墓地深处一锄一锄往下挖。

一转眼已至正午。

霜雪融化。

尉迟砚拳头捏紧,望向越来越深的墓坑,棺椁渐渐露出,心中不安感强烈,不耐烦催促:“快些。”

他迫切想印证心中猜测。

又怕是他臆想。

这些年来不知经历多少遍类似情形,心底已然承受不起希望破灭。

会是她吗?

下葬选用最好的棺椁,钉的死钉,十几人合力也很难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