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喝了多少,嘴里渐渐唤出‘晚晚’二字,缱绻不舍、愧疚悲楚、爱而不得......
活在悔恨里,绵绵长夜下。
这样的日夜他经历了无数遍。
月上枝头,寒凉彻骨。
尉迟砚喝得烂醉如泥,紧紧抱着牌位,一瘸一拐跌跌撞撞起身,不小心撞到书柜摔回地上,架子上的一本书随之而落。
他伸手捞了几次,才终于捞起。
晃了好几下,他才努力看清上面写的三字‘晋国志’,随手一翻,是一行小字。
‘天和年间,晋国皇室曾有双子,出生之际,肩上皆有蝶形胎记。’
他头痛欲裂,揉了揉太阳穴,模糊视线下,分辨出上面晋国、皇室和胎记等字。
直到颤抖着手翻到下一页,上面醒目的蝴蝶胎记陌生又眼熟。
可惜酒意侵蚀下,他脑中隔了一层膜,一时想不起最初在哪里看到。
“胎记......”尉迟砚抱着牌位按在滚烫的心口,眼尾醉红,语无伦次道,“晚晚......”
手中酒瓶滑落,啪地砸出巨响。
酒水溅了一地。
湿掉他的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