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欢向来不会夜不归宿。
可昨个儿一晚没回。
下唇角还破了皮。
谢孤欢瞅向那只笼子,抬手摸向唇角,想起什么又放下:“私下见了几位晋国眼线,避开耳目费了些力气。”
玉晚手上拢着细软的兔毛,忍不住打趣:“原来如此,不然我以为,皇兄是去私会佳人了呢。”
“晚晚何时也爱打趣孤的私事了?孤听说你没收摄政王府的玉簪,还让人带了话。”谢孤欢温柔面色一滞,很快恢复如常,摸向袖子里再度出现的一只铐子。
脑海里闪过昨夜女人娇若无骨的身影。
在他耳边轻喘。
心底淌过微弱涟漪,迅速恢复平静。
玉晚:“没错。”
三年都过来了,她不急在一时。
先磋磨一通,不能让尉迟砚太痛快。
“想做什么放手去做,人手不够找孤就好。”谢孤欢点头,拍了拍她的肩,旋即往书房走。
玉晚敏锐嗅到一股酒味和脂粉香:“皇兄,你和长公主......”
谢孤欢脚步顿住,下意识摸向腕上镣铐:“孤自幼心仪之夏,虽然后来她失踪,找回后性情大变,但孤很早就承诺过,太子妃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