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容忍一次,不代表他次次都能容忍,甚至对方借晚晚讽刺于他。
一想到晚晚,他不得不压下怒意。
晚晚从前不喜欢他脾气不好,他说过会改。
玉晚丝毫不惧:“王爷敢吗?若是敢,现在动手也无妨。”
她底气十足,料定他不敢动手。
尉迟砚捏紧手指,阴戾目光沉沉扫去,对上那双清冷的眼,一瞬间的杀意迸发。
可惜,她不是晚晚。
就在此刻,夜风一掠,轻轻掀起玉晚面纱一角。
下巴露出莹白的弧度,和她额上珍珠色泽相衬,只是一角就已引人遐想联翩。
夜风轻飘飘一晃,薄纱掩下,连唇角都没能看清。
“不过在此之前,王爷还欠我一个赔礼,恰巧今日在琳琅阁逗留,有位姑娘买下的玉簪甚是别致,我很喜欢,不知王爷可否派人送到行宫?”玉晚称呼随意,平常不太以‘本公主’自称。
琳琅阁是王府名下打理的产业。
尉迟砚闻言,敛去暗涌的杀戾,直觉没有这么简单,平静无波问:“公主大费周章,不惜夺人所好,只为要一支玉簪?”